手笔了。”
李毅道:“我昨天晚上想了想,觉得我的做法,有些过分了,但当时的情况下,我没有别的选择。魏学荣肯定恨我入骨了吧!”
钱多道:“怕他咋的!是他违反了纪律,请你去吃奢华大餐。难道你还真的被他拖下水不成?他就算心里恨你,也不敢把你怎么着。”
李毅嗯了一声,目光投向窗外,忽然喊道:“钱多,你看那边。马路牙上,是不是躺着一个人呢?”
钱多放缓车速,探头一望:“毅少,是躺着一个人,还是个老人,估计是摔倒了吧!哎,现在这世道,老人摔倒了,也不会有人敢扶了!碰瓷的太多了!冤枉人的也太多了!这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基本诚信都快要败光了!”
前面不远处的马路牙上,斜着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如流水般通过,却没有人肯停下脚步,去扶起这个老人。
“停下车,去看看情况。”李毅皱起眉头,心底黯然一叹。
东海省的经济的确很发达,但人情冷漠如斯,却是李毅始料未及的。
有关老人摔倒要不要扶的报道和讨论,新闻里时有发生,被老人家属讹诈的,也毕竟只是极个别,却被某些人无取放大,引得社会上的善良人民,因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