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乱讲的吗？——什么主题？”
“华夏教育文明。”金泰熙说。
“这题目有些大。”李毅沉吟道：“你觉得我应该从哪个方面着手？”
“你是在咨询我的意见吗？”金泰熙问。
李毅道：“废话，当然是在问你。”
“真稀奇，你居然也会重视我的意见吗？我在你眼里，不是一文不值吗？”
“要是真的一文不值，我会和你订那个合约吗？”
金泰熙泛起一抹嘲笑：“谁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呢！如果你真的要问我的意见，我只给你一条，好就是不要讲你们国内那些官话和套话，那些东西。就像古代的八股文一般，完全没有意义，只会让人昏昏入睡。”
李毅道：“你这个建议挺好的。教育文明！好吧，我现在准备一下，或许还来得及。”
金泰熙道：“需要我帮你找资料吗？”
李毅道：“你要是能帮我泡一杯咖啡来，那就完美了。”
金泰熙道：“你不是有那个弹琴的女人吗？”
“那是古筝。”李毅道：“她是我们学院聘来的艺术教师，不是打杂的。”
金泰熙道：“那我就是来打杂的吗？”
李毅道：“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