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们早就睡了，而我，却通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李毅道：“舒总，你成功的管理过几个企业，在你失败之前，这几个企业中，起码有一半以上，是在盈利的。对吗？”
舒永川道：“差不多吧。酒店和影城，都是在持续盈利的。”
李毅道：“而你的滑铁卢之役，是不是因为误信了朋友之言，投资房地产？”
舒永川道：“咦，你怎么知道的？”然后看向女儿。
李毅道：“你不必看她，她从来没跟我谈过这种事情。是我猜测的。”
舒永川讶然看着李毅：“你眼睛好毒！”
李毅微微一笑，说道：“舒总，你成功的经过，管理酒店的经验，这都是你的财富。你不否认吧？”
舒永川道：“这些也是财富吗？”
李毅道：“当然，在我看来，这就是财富。你白手起家，只用短短二十年时间，就打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这种拼搏精神，也是一种财富。这种经验财富和拼搏精神，永随你身，任何人抢之不去，夺之不走。”
舒永川不由得挺直了腰杆，觉得李毅之言，不无道理。
然而，他的腰杆，只挺直了一下，便又萎靡不振：“可惜，我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