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苦笑一声，心想刚才在蒋为民那里，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蒋为民是国家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的组长，而冯青山则是副组长，自己什么也不是，居然要管他们份内该管之事，这叫什么事啊！
“不，”李毅道：“蒋部长那里，我去说。你是副组长，如果蒋部长没有空闲的话，理应交给你来做。”
冯青山道：“李毅同志，实话跟你说，我虽然担了个副组长的虚名，其实什么也不懂，总之是毫无建树。你要真这么说，那我也只好把副组长这个职务给辞了，让给你，这样，你就名正言顺的可以参与了。”
他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李毅就没有什么好讲的了，说道：“那我恭敬不如从命，配合青山同志抓抓此事。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开口吩咐就行了。”
冯青山道：“这又说反了。是我配合你。我刚才说过了，我什么都不懂，管这么大的事，岂不是要闹笑话吗？李毅同志，我只能给你打打下手。你才是国外建校这项工作的总指挥。你不要再推托了，不然，咱们就无法谈下去。”
李毅十分为难，这才明白，蒋为民把这项工作推到自己头上，还假借了向延同志的威名，目的很不单纯，既可以把自己绑在这件艰难的工作上，还可以制造自己的冯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