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个个都是丧心病狂、意志超强的家伙？”
“不错！”尼娜道：“更为恐怖的是，他们对上司绝对的忠诚，哪怕上司下达的命令，是要猎杀他们亲友当中的某个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他们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得到命令之后立即执行，毫不拖泥带水，绝不停滞和手下留情。”
李毅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样的人，还能称得上人吗？跟无情的机器有什么区别？
布朗道：“我就是因为发现了他们的这个培养计划之后，就开始厌倦以前的工作。我害怕迟早有一天，我们也会像这些黑衣人一样，成为魔鬼手中的杀人机器，丧失自我和人性，沦为别人手中的屠刀。于是，我就选择了逃离！”
尼娜道：“我也是因为早就知道他们在秘密研制杀人机器的训练养成方法，也生出了退隐之心，可是，在这种情报机关工作，我们身不由己，不是我想退出就能退出的。所以，今天我能答应你离开中情局，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李毅道：“魔鬼教官有了这么一批死忠之士，你们的作用就显得微乎其微了！他们怀疑你们，所以才想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你们，或者说，他们已经找到比你们更完美的替代品，不再需要你们了，因此，他们才会毫不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