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
钱多道:“可是,你不害怕花小姐和公子的身份,被夫人识破了吗?”
李毅道:“我当然怕了,但现在浩然还小呢,防不到这一块,等他长大一点再说吧!大不了,找个机会,再把他娘俩弄走。”
钱多道:“郭小姐呢?她不在京城,我还以为,她在你这里呢。”
李毅道:“她回家去了。”
钱多问:“春节都过完了,她还不出来?”
李毅道:“没问,也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
钱多道:“你怎么不问问她呢?春节也没有联系?”
李毅唉了一声:“一直忙,忙到现在,都没有歇过脚儿!哪还有功夫想到她啊!春节那几天吧,倒是想给她打电话来着,偏偏天天在山区转悠,电话没有信号,回来上班后,忙得没边没影的,就给耽搁了。”
钱多道:“这就是能者多劳,像我们这种无能者,无所追求,反倒逍遥自在得很。”
李毅道:“你也学会讽刺我了!我听林丫头说,你把多多接回去了?”
钱多道:“是任如的主意,她说我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自然要带在身边。虽说毅少不是别人,但也总不能劳烦你们啊,就把多多接了回去,请了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