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去局里头镀镀金,也不是什么坏事,对你将来的成长,有好处。”
谭卫东的脸,刹时变得通红,说道:“可是,我明明是要到市委这边来当秘书长的啊,怎么就调到粮食局去当局长了呢?谁不知道这粮食局是个爷不疼爹不爱的地方,清闲衙门,我去了那里,还能有什么发展前途可言?”
张正华心里已经明白,谭卫东的这次异常调动,多半是李毅在背后使了推手,这么做的目的,也不难揣测,不过是在敲山震虎,借这个机会,给自己一个警告罢了。
“卫东同志,〖革〗命工作,不分贵贱,何况粮食局这个地方,可不是你所说的清闲衙门。它掌管咱们一市之粮作物,关系着本市上上下下几百万人口的生计,这是最重要的部门之一!上级组织把你放到这个部门去锻炼,足见他们对你的信任和爱护。你到新的工作岗位后,务必诚诚恳恳,任劳任怨,把粮食工作做好。”
张正华是当过市长的人,哪有不明白粮食局的意义?一个领导身边的官吏,忽然间调去这样的部门,那跟被贬官,是一个道理。
明白归明白,但这个时候,却不能顺着谭卫东发牢骚,只能用这种没有营养的话来开导他。
谭卫东心里涌上一股深深的悲哀,激愤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