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白了一眼：“眼见的还能有假吗？”
李毅笑道：“你妈妈跟聂伟江，是多年前的老同事了，那个聂伟江，又是个新时代的青年，为人比较开放，你看到的那个吻，只不过是他们的吻别礼罢了。”
“吻别礼？”杨妙睁开了大大的双眼：“这是什么礼？”
李毅道：“就跟外国人的贴面礼一样的，也是一种礼仪。比较亲密的朋友告别之前，来个吻别礼，就显得更加亲热，不是吗？”
杨妙道：“真的吗？只是一个告别的吻？”
文红花道：“妙妙，真的啊，你真以为妈妈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吗？”
杨妙道：“那也不行！我爸爸会接受不了的。”
文红花道：“我知道了，我当时也没有想到他会忽然过来吻我啊。你妈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早就不知道被人吻的滋味了呢！哪里还顾得上有什么反应啊，谁知道，就这样，还被你和你爸看见了。”
杨妙道：“嗯，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能接受。那你要保证，以后再也不能跟这个聂伟江来往了。”
李毅道：“正常的工作来往，还是可以的。妙妙，你说是吧？”
杨妙道：“嗯，除了工作上的来往，你可不能跟他半夜出去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