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森林嘿嘿一笑,搓着手道:“哪里,也就是听在省里工作的同学说起。”
李毅道:“减副之事,你是何时得知的?”
董森林道:“李市长,说实话吧,省里召开〖书〗记办、公会之后不久,我就听到消息了。”
李毅道:“那吉县其它同志也都知情了吧?”
董森林道:“别人我不敢说,我得到消息后,也没有声张。”因为我那个同学告诉我,说省委冯〖书〗记下了严令,减副这个事情,只可控制在省委常委之间,不可外传,怕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李毅翘起二郎腿,拿起香烟,点着了一根,然后慢条斯理的问道:“那你慌张了没有?”
董森林道:“说老实话,我真的有些慌乱。这市里如果真的要减副,那咱们县里的副县长,岂不是要减掉一半?”
李毅并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道:“森林同志,你很害怕被减掉吗?”
董森林道:“不是我怕,每个司志都会害怕吧?”
李毅点头道:“你很诚实。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害怕被减掉吗?”
董森林没想到李毅的问话,句句都是如此犀利。他舔了舔嘴唇,说道:“李市长,我们官职虽然低,但也是历经千辛万苦,经过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