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毅并没有多么在意,随口应道:“请他进来吧!”
韩伟林并没有马上去请人,而是迟疑着说道:“李特派员,这个人有些特别。”
李毅微微一笑:“怎么个特别法?还需要我亲自前去迎接吗?”
韩伟林笑道:“那倒不是,他特别的邋遢。若不是因为他说认识您,我都不会前来通报。”
李毅道:“他在哪里?”
韩伟林道:“我也是出门办事,在门卫室那里见到他,因为他穿得太过朴素,又有些不修边幅,门卫只当他是叫花子。不准他入内。他就跌坐在地上,大声吟唱一些诗词,什么‘旷古圣人才,能以逍遥通世法;平生帝王学。只今颠沛愧师承。’啊,什么‘风雨送春,落花有恨;蹉跎怜我,报国无门’啊,什么‘帝道真如,如今都成过去事;医民救国,继起自有后来人。’啊。我一听这些诗联,都是大有内含啊,心想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什么疯子,就上前询问,结果他说是来找您的。”
李毅微微一讶,哦了一声,说道:“刚才这几句联语。都是杨度先生的诗联。内含深刻。此人自视甚高啊!”
韩伟林道:“我就知道,李特派员肯定是个识货之人,所以我就特意上来通传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