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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益和李毅只能默然,是啊,丁雪松只是一个秘书,他敢去管戴尧臣和康副省长的事情?
虽然现在早就不流行主仆一说了,但秘书和领导的关系,又何尝不相于主与仆呢?一个仆人敢去举报主人吗?敢冲进去跟主人作对吗?
丁雪松道:“我当时就坐在外间的办公椅子上,用心的倾听隔壁房间的动静。但房间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我根本就听不到隔壁有什么声音,也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我心里在猜测,他们为什么要把门反锁起来,难道他们两个男的,想欺负那个女学生吗?”
李毅双眉紧皱,沉声说道:“你怎么不采取一点措施?上去敲门啊,就说有同志来汇报了。打个电话进去啊,就说省委有事情找他们了!如果你当时采取了行动,这场流血的悲剧,就可以避免了。”
丁雪松忽然流下了眼泪,他抬起右手,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打得啪啪作响,半边脸都变得通红了。
“徐主任,李〖书〗记,是我无能,是我胆小!我该死!我一心只考虑自己的位置和前途,不敢进去打扰他们,更不敢打电话进去——其实,这些办法我都想到过了——但我就是不敢去做啊,我是个十足十的懦夫!”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