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来,是寻求安慰和支援来了。”此刻语境一变,他喊人的名称也随之改变,一口一个温伯伯喊的特亲密。
温玉溪吸了一口烟,说道:“你胆子肥得很哪,还会忐忑不安?1,李毅轻轻一叹,说道:“我真没想到,国内学术界如此容不得异说。我那文,还算不得异说吧?只不过观点略有不同罢了,十几个老专家老学者,就都跳了出来,向我发射各种型号的导弹和炮弹,叫我诚惶诚恐之余,深感觉压力山大啊!”
温玉溪微微一笑。
陈慧听得认真,问道:“李毅,听你的话音,怎么?你以前在国外待过吗?1,李毅心想差点就穿帮了,连忙补充说道:“没有,只不过喜欢看国外的新闻和时政。”
温玉溪弹了一下烟灰,说道:“国外的〖言〗论〖自〗由,也是建立在政府容忍的底线之下的。只要存在执政党的国家,就没有绝对的〖自〗由和〖民〗主。一切都必须以执政党的利益为前提。在拥护党的前提下,才可能存在〖自〗由和〖民〗主。”
李毅道:“温伯伯说得对啊。可是,我的那文,还没有上升到这个高度吧?我谈的是外国的事,论的是外国的势,分析的也是外国的经济体制。但是,我说句老实话吧,其中有很多事情,是值得我们在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