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激的事了,也许一切的思维都是错乱的,做了那些事后悔的还会是自己。
“麻烦你送她出去,她想去哪里就让她去哪里。”慕容博应该明白派人跟着她保护她的。
“好!我送你出去,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齐洛格终于平静了些,只是眼神中还全是痛苦之色。
她不敢看乔宇石,也不敢想这个名字,只要一想,就还是那句,恨他,要杀了他。
闭着眼,她想着从前奶奶在世的时候常说的那句禅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事惹尘埃。”
反复念诵着,不想,不思,只把念头关注在这上面。
他感觉他的小宝贝好像置身于无人的旷野中,她在那么孤立的环境中任风吹,任雨打,他却站在这里帮不上。
一定要好好的,我也一定会尽快把你从痛苦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上了慕容博的车,齐洛格还是反反复复地念着那句话,心沉下来许多。
路过的嘈杂全不在意,心是定的,则万事都是定的,都是安的。
他们走后,乔宇石也离开慕容家开始四处走动。
乔思南最近通话的事他已经安排了江东海去查,他此行是亲自到乔思南以前的家乡,探访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