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责任是必须亲自去履行的。
乔宇石把齐洛格的手机交到她手上,走了。
他走后,齐洛格开始怔怔地发呆,强吃了几口粥,就让李嫂回去。
李嫂想要劝,但看她不想说话的样子,也就只得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齐洛格一个人,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
因怕来往的护士听见,到时候又要说给乔宇石听,她哭也哭的声音不大。
悲悲切切的,哭的心都要碎了。手放在刀口上,刀口处有些涨,隐隐的痛。肚子没了,她想到每天早上小家伙这个时候都会“起床”活动的。
她就会跟他聊天,问他是不是在做早操。
小家伙只在他爸爸和他交流时最活跃,跟她虽没那么活跃,却有规律,好像他是一定要按规定的时间跟妈妈打招呼。
没了,真的没了。
七个月的期冀,七个月的小心翼翼,如今竟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只要是个做母亲的也要伤心欲绝。
正在她哭的无法自制的时候,手机响了,看来显是家中的电话。
她忙止了哭,接起来,没事人一样说了一声:“喂!”
“你做的好事!你。你竟然给人家做第三者,还是抢程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