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再问问从前到底发生什么。
回想他开始的态度,显然他是不想说。
此时他心里装满了她,就够了,何必去计较从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他不想说,会有不想说的理由。她也不想再知道了,既然两个人的目标都是带着孩子幸福的生活,她从此就不再问了。
也许有一天会想起来吧,到了该想起来的时候。
假如能一直幸福,她宁愿永远都没有想起来的一天。
失忆未必不好,就像她只要想起那个叫陆秀峰的男人,她总有种难受,压抑的感觉。
要是完全想不起来,那才是最好的。
“乔先生,程飞雪走了。”她在门口带着笑意说了一句。
她还真没有亲昵地称呼过他,即使是在两个人在床上亲热时,互相也没有昵称。
他兴致来了,就叫她小东西,也有时候他会叫她宝贝儿,却并不是为表达亲热,是表达讥讽的意思。
她对他,要么直呼其名,要么也就是呼唤过乔先生了。
这一声乔先生自然和从前的味道不同,带着些许的娇憨。
乔宇石愣了一下,有些担忧她是不是看到他手上拿的坠子了。
那东西不能让齐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