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这一折腾,肩带都滑下去了。
她雪白的胸部露出了一大片而不自知,只低着头抚平刚才被抢夺揉的有些皱的书页。
他却注意到了那片诱人的风景,顿时血又不受控制地往大脑上窜。
他误解了她,是不是该好好疼疼她,弥补她呢?
她忽然感觉到了他的注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该死的色狼,他每分每秒都想着这种事吗?
她不想和他那样,用书挡住春光,蹭地一下下了床,几步冲出了卧室。
这一次,他没有抓住她。她的反应已经明确告诉他,她在反感他,看来他要做些什么事让小东西感动了。
等齐洛格换了一套最安全土气的睡衣裤回到卧室时,他已经打完电话约好了一个人。
“换一下衣服,我带你去见个人。”他想对她笑着说话的,可是最近跟她冷嘲热讽惯了,他拉不下那个脸。
“不去!”她干干脆脆的两个字。
这该死的,她也不问问是谁,就说不去。
“大的范教授!”他好心地提醒道。
她既然考工商管理的研究生,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人,他可是全国知名的商学教授,多少人想拜在他门下都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