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从桌上滚到雪白的羊绒地毯上,到处都是。
他的酒量不错,今晚更是不知醉似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越是沉醉不醒,脑子里往往越是清醒,某人的影子也越发的清晰。
她就那么嚣张的霸占着他的脑子,在里面咧嘴对他笑,又任性又淘气,他想把她抓住狠狠揍一顿。
但是伸手出去,又是什么都抓不到。
这种感觉太磨人。刺激的他不得不用更多的酒精麻醉自己。
“朵朵……叶朵朵……”
倒下昏睡之前,他咬牙狠狠的挤出了这几个字。
窗外月影清寒,容寒声也就这样和衣而卧的在沙发上醉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伊森起床过来敲门。
敲了几下,房中没有动静。伊森没再多想,拧开了并没有反锁的门。
房中除了依旧没散去的酒气之外就是呛鼻的烟味。伊森见容寒声就那么倒在沙发上,心里一惊,疾步掠了过去,看了看之后,又喊了几声。
见容寒声有点反应之后,他才问道:“老大,您没事吧?”
容寒声起身,靠在沙发上,扶着宿醉疼痛不已的头,缓了一阵,才问道:“几点了?”
“六点多。您早上还有个会,我看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