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躲在了门外。
“而且什么?”
这是莫西杨的声音,语气懒散平淡,似乎没有被刚才的话触动。
那手下人沉默了一会,听他这么问后才说道:“我们的人全没了。不知道哪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先生,他们可能……”
他又停了,语气中凝了一抹沉重,带着唇亡齿寒的沉痛感。
房中静谧了一会,又听莫西杨说道:“不是可能。是肯定。那血估计也不是别人的,应该是容耀的。容寒声这次是恼羞成怒了。”
莫西杨这话里没明说那些手下怎么了。但柳倩根据刚刚那手下说的话也能猜到一二,死活她是确定,但是遇到危险了那是肯定的。
只不过,在莫西杨这个冷血的男人话语中,她没有听到半点对手下人的怜悯和同情。
她听到的竟是几分雀跃。
让他雀跃的正是他最后那一句:容寒声这次真是的恼羞成怒了。
容寒声,他为什么会怒成那样?制造了血案?
这是最好闺蜜的丈夫,她不能不关心。
柳倩心头猛然一揪,不由的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把那个女人再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