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脸上转悠。
转悠了一会,他笑了笑:“好。钱带来了吗?”
没等容寒声答话,一直焦急的站在袁木身边的那人也急问了起来,“那我儿子呢?”
刘海清一愣,转脸看他,皱了眉,“你们不是一家的?”
“不是,那个大的是我儿子。清哥,我知道我儿子莽撞了,惹了您,您高抬贵手放了他,损失我……我们尽量赔。以后保护费我也按时交,绝对不拖欠。求求您!”
孩子父亲很急,奔过去躬身哀求。
刘海清没有动容,只拿那双眼睛讥诮的瞟了男人一眼,“钱呢?”
还是这句话。见钱说话就是这种人。
没看到真票子,他连话都懒得说。
叶朵朵知道这家钱没凑齐,今天也只带来了不到一半,扭头看去时,这孩子的父亲果然变了脸色。
“钱……钱,我带来一些。清哥,能不能让我先看看孩子。”
如他们一样,这位父亲最担心的也是孩子的安危。
“一些是多少?”
刘海清完全没理会他的焦急,追问数额。
男人面如土灰,低头搓了半天手才支支吾吾道:“四,四百万。”
实际上,这还是多说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