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种最狼狈的时候被揭穿的窘迫感。
不等容寒声发问,她便佯装嗔怒的说了一句:“你轻点,好疼。”
言下之意,她哭并不是因为她脆弱,她难过。而是因为他擦拭的动作弄疼了她。
可她的掩饰在容寒声这双如炬的慧眼里看来,都成了小儿科。先前在医院被划伤手,她也没疼到哭。
现在不过擦个血,能那么疼?
容寒声将她竭力想隐藏的那些情绪看在了眼底,却没有拆穿她,眉目一垂,继续擦拭同时道:
“这几天你就住我那里。刚刚那些人我会帮查清楚。”
说完,他就扭头看了前面开车的伊森一眼,喊了一声:“伊森……”
伊森立即会意,“知道了,老大,您放心,我马上着手。”
叶朵朵愣了一下,问道:“你也觉得今晚的事是有人蓄意而为的?”
用了也字,就说明她同样是这么认为的。
容寒声丢了沾满了血的纸巾,又抽了几张出来,细细的又擦了第二遍,同时讥诮的冷哼了一声: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人什么都不顾自告奋勇的来声张正义?”
这个社会上大多数人是自扫门前雪的。就算她真的是臭名昭著的小三,顶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