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眠,垂榻叹气,蒙着被子想冷静,可一想到发生的事,又燥热的不行。
那一床薄被,掀了盖,盖了掀。
心中惶惶不安,就这般折腾了一整晚……比上次额上之吻,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直到了天都泛了鱼肚白,云浅才在浑浑噩噩中昏睡了过去。
只是,昏睡后,又做了一个更加荒唐羞耻的梦!
一晚上都在身体力行地,重复着白日发生的那件事,甚至还有更过分的事。
且这次的荒唐一梦,所有的感觉都被放大,而且感觉更加真切、实际。
醒来后,整个人好似心都被人紧紧握住。
从头都脚,全身都是不断的滚烫的热意。
呼吸更是不安,耳后更是烧的一片赧红,就连唇上的感觉,都久久不散——
好似还被那份冰泉般的清冽,紧紧萦绕,无从断绝。
至于那个荒唐的对象,那一张谪仙般的玉容,简直清晰的不能再清晰——
就是师父本人!
云浅不由捏了捏眉心。
完了!完了!
自己真的完了!
怎么又会这般,重复着做着与师父的这般荒唐的梦!
自己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