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又——”
沈青城听了,竟奇迹般地没有变脸,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这次的问题本是出在他身上,她明明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却还是住在他对面,吃着宋阿姨送过去的饭菜,可见她也不过是想气气他,给他摆摆脸色而已。
可越是如此,沈青城心头却越是沉重。
他说爱她的时候,她自然而然地回应她也爱他,可是明明那么不相同。
与她相比,他算什么?
佳期给他的脸色摆了三天,到了第三天,她不是原谅他不再给他摆脸色,而是因为摆不出来脸色。
她的经期一向不太正常,最近因为生沈青城的气,暴饮暴食了很多东西,包括她一碰就拉肚子的生冷食物,因此好朋友来的第一天,她直接就昏死在了床上。
醒来却是在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房间里,因窗帘紧闭而昼夜莫辨的昏暗光线中,低调奢华的装修风格,新换的米色定制大床——
她怀中捂着一个热水袋,另外则被身后的人抱在怀中,前后双重的温暖,早上那几乎要了她的命的疼痛已经好了七八成。
察觉到她醒过来,沈青城蓦地低下头来吻上她的耳廓,“还痛不痛?”
佳期本来想继续给他摆脸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