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那么瘦?”任琳克制不住地哭泣道。
小希愣了片刻,先前没来得及流出来的眼泪,这会儿终于克制不住地涌了上来,无法抑制地落了下来。
沈青城怎么那么黑,那么瘦?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她却答不出来,她所有的声音都哽咽在喉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她和沈青城是很幸福,很无忧无虑地快乐生活着,她面对任琳的时候不会是这个状态,可是眼下,她竟连跟任琳对视的勇气都缺乏——
“他还在咳嗽……他咳嗽为什么不休息养病,还要去那个地方上班?”
小希低着头,依旧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怎么可以做那样的工作
tang……”任琳继续哽咽着开口。
小希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落在白色的被单上面,再无声无息地溶入,形成大大小小的水渍。
她仿佛是做了一场梦,可是这场梦偏偏又是真实的。
下午沈青城下班之后又来了医院,在医生那里确定小希的流感症状都好了之后,这才给小希办理了出院手续,准备带她回家。
小希在病房里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耳畔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咳嗽声,转头看时,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