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被刺痛了。
如果爸爸将她送回这个家里,是因为对她还有仅存的一丝怜爱,那么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了,她跟这个家原本应该再没有一丝联系了,任琳说出这番话来,原本也没有错。
“对不起,伯母……”小希低了头,脸色苍白地坐在那里,“我真的不知道三哥他……”
“好了!”任琳却忽然就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听见什么对不起,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听话一些,不要再惹什么货了!”
说完,她又看了小希一眼,转身便上了楼。
二楼楼梯口,沈青城正站在那里,看了上楼的任琳一眼,眼色微微有些暗沉,随后转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青城!”任琳喊了他一声,沈青城“砰”地一声就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楼下,小希呆坐在那里许久,才终于又端起自己面前的碗来,一点点吃掉碗里已经冷掉的饭菜,随后将碗碟收进厨房,默默地吃干净,才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沈青城这天晚上睡得很不好,明明吃了抗过敏的药,却总是觉得身体痒,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睡到一半,他从床上坐起身来,准备下楼去拿瓶水喝,谁知道刚一开门,穿着拖鞋的脚忽然就踢到了一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