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问神哈哈笑着,却咳出血来,立即不敢再说话.
片刻,许问峰拖着重剑,一步步过来,挨着恒毅一屁股坐在血泊中,靠着恒毅和徐自在的肩膀,长舒口气,叫道"痛快!"
"装什么踌淋漓,你现在除了想睡觉还能想干别的?喂,有伤药没?"白问神歇息片刻,忍不住又开口说话,他很想睡,又害怕睡着,他身上中了七八剑,可是自己根本已经麻木,精力的过度疲惫连疼痛的感觉都丧失,根本不知道伤势轻重,就怕一睡就醒不过来了,宁可坚持多说话维持清醒.
许问峰忘了眼过去,晒然取笑道"要什么伤药?你身上哪有重剑伤."
"真没有?"
恒毅打量了两眼,肯定的道"没有."
"那你们聊,我睡觉."白问神放宽心,眼睛一闭,真就睡死过去.
"一身绿?一身绿?"徐白洁试着喊了几声白兔最无法接受的外号,果然不见他有反应,不由笑道"他还真睡着了."
恒毅四面环视,此起彼伏的尸体堆如同一座座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