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白洁道“你对我可真好,这时候还替我担心。”
徐白洁知道陈自在这话的含意,却故作从容的微笑道“当然,我们是姐妹了嘛。”
“呵呵……”陈自在笑而不语。
一众因为历练,因为徐大公子而聚集在一起的巅峰派弟子们在东北象山狂喝痛饮。
东北象山的人本就好酒,来了客人,客人又多,王不怕一声高喊,许多练完真气的人全都跑了过来。
开始还有人开玩笑说大家伙人多,肯定把王不怕喝趴下。
当看到陆陆续续,持续不断涌过来的密密麻麻的东北象山的人时,说这话的人后悔不迭。
王不怕豪气大发,放下豪言壮语。“喝,尽管喝!今儿不让你们全醉了,咱们就不是东北象山的爷们!”
一个又一个东北象山的弟子逮住人就邀杯,一杯还没喝完,又一个人过来催促邀杯,嘴里说的都是让人难以拒绝的话,说完仰头就先干了。
一个又一个历练者醉倒地上。
一个平素酒量过人的女子打着酒嗝,看见周围还密密麻麻的围了几圈东北象山的人等着跟自己喝,她觉得头晕脑眩,不由自主的伸手虚空。“王不怕,我,我不喝了走行吗……”
可惜,她还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