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能够碾压当世任何一名修士,不服的声音也就少了很多。
白泽说道“我一个人的力量较之整体来说无足轻重,所以与其加入这个整体之中,不如做些只有身为个体才能做的事,我相信对于王陆来说,也乐于见到有个和他毫无瓜葛的人帮他做些事……”
白泽的话虽然没有说透,但是到这个份上,玄墨如何听不出话外真意。
“你到底在做什么?”
白泽说道“想想看,沧澜被镇压以后,上界在这十年间可能做些什么?他们虽然没有再次强行穿越两界通道,降临新的堕仙,但一定会有其他的动作。比如……你有没有想过,在咱们沉睡的一万六千年里,九州大陆究竟被他们渗透了多少?像黑一样潜藏在阴影中的叛徒还有多少?而过去十年里,在咱们不知不觉的时候,他们又向九州大陆施加了多少影响?”
玄墨听得暗自心惊“你已经知道了?”
“很遗憾,还不清楚,至少不够完全。”白泽摇了摇头,“但是已经有了一线索。比如,十年前沧澜降临的时候,或许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人。”
“什么?”
“咦,你说当初和你一起来的还有一个?”
幽冥山中,王陆对这个答案颇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