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将此事一笔勾销。
邱言听了,只是一笑,就将事情揭过,似乎是早有预料。
事后,胡起忍不住询问出来,邱言倒是没有瞒他,有条不紊的说道——
“给我写战书的人,和你说话时提到过杏坛论道,语气不小,看他的行事,应该是个想要一鸣惊人的人,这样的人,看到了我的字,起了攀比的念头并不意外,不过,事后只要打听一下,知道我邱言在东都并无名气,自然就会作罢或者延后。”
胡起却是越发不解:“只是因为公子你的名声不显,就不来了?可是当时,我看他的样子很是兴奋。”
邱言笑了笑答道:“他看到我的字,以为不是无名之辈,想要挑战的想法,是发自真心,但以我现在的名声,他便是赢了,也不会有太大反响。此人的心气很高,为了小事提前暴露,他让人过来推掉约战,其实也有另外一层意思。”
“什么意思?”
“就是将比试留在杏坛论道上进行。”邱言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本书。
胡起微微迟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公子,这杏坛论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您真要参加?”
“自然是要参加的,不过,怎么参加,还要斟酌一下。”邱言说着,翻开手上书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