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少,何以独独让他们这个村镇以冶铸扬名?
听了几人的劝言,邱言沉吟了一下,点点头,然后吩咐胡起过来推拉。
而后,他打量了屋内一圈,说道:“这个装置,运作起来需要不小的力气,制造的时候还有几个要点,我正好抽这个时间,将这些都写出来,留下来,也好作为参考。”
“嗯?”他这话一说,屋内众人都是面色剧变,那胡起和戴国面露急色,戴国更是上前一步,低声道:“公子,灶囊事关重大,岂能随意予人?”
屋里几个铁匠听到这话,虽然心中有话,却也知道是正理,忍着不说。
邱言却摇摇头道:“我要读书科举,留着灶囊之法有何用?正该传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不必多说,我意已定。”
刘信闻言大喜,顾不得其他,放下手上伙计,就引着邱言去后院。
院中,余庆和老妇正在等待,见两人出来,正要询问,却见刘信毕恭毕敬,带着邱言进了正屋,收拾了桌面。
邱言从行囊中取出笔墨,挥毫泼墨。
刘信却是讪讪道:“公子能否画个图画,不瞒您说,我……我不识字。”他面露惭色。
邱言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这有何难?”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