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听了,笑道:“张兄莫不是说‘但有余资,以赡宗族之孤寡贫困者’?”
“不错!还是你记得清楚,这解元不是白得的,”张振拍了下大腿,“这宗族乃是根本,便是互有龃龉,总不能断人生路?”他的脸上一片不平之色,似乎是勾起了心底记忆。
“这些是别人的家事,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邱言摇摇头,“还是风气缘故,若人人都有扶危济贫的概念,当可杜绝,可惜说来简单,做起来却何等困难,人心难测啊。”
“言之有理。”张振也摇了摇头,想到了一些事情。
见其他几人神色有异,邱言便转过话题,问那周贯道:“周弟,先前我托人送去的书信,不知你可看了?”
周贯听了,面露惭色,道:“正要给兄长说此事,本是打算陪邱兄游学的,但我父却准备让我拜入泉佑书院,你也知道我在家中的情况,为了母亲着想,只能听从父令。”
“原来如此,也是应该,能入书院,得大儒传承,乃是喜事,为兄在这里敬你一杯,也算是借花献佛,为你庆贺。”说着端起酒杯。
“我也是,为贤弟贺!”张振同样也抬手举杯。
“多谢两位兄长。”
三人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