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什么计策完全,结果只会带人冲锋,被沼人奇兵打乱了阵型,又被番人偷袭,致使永平军的两千骑损失惨重!最后只逃出来五百!”
刘静本在贡院中候榜,但接到紧急军情,不得不离开贡院,即便如此,到底是打破了定制,所以还是写了道罪折递了上去。
刘静咆哮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敢应,只是军情紧急,诸人实在不敢耽误,那司兵罗干瞅准了一个时机,硬着头皮道:“大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要想办法的,尽快拿出一套方案,省的局势糜烂。”
这话一说,刘静立刻瞪了过去,却不说话,直看得罗干头皮发麻,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等气氛凝重之后,刘静才道:“潘向身为都指挥使,被人偷袭,但总还逃出部分人马,为何不战而逃?就算退守,也该伺机反扑,何故一路流窜?”
“这……”罗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和盘托出,“信上说,敌军势大,足有万人,番人更是倾巢而出,都指挥使见事不可为,便果断退去,想保留一些人马,不至于全部损失。”
“事不可为?我看是被吓破胆了吧!万人?倾巢而出?”刘静冷笑一声,“这就是王相公看重的青年才俊,出兵前不可一世,一遇到麻烦,立刻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