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都会选择沉默。
所以林泽有愧疚,却只是道德上的。
“小师妹,林先生。”白十二脸上浮现淡淡的微笑,“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会來的。”
“她想來看看你。”林泽指了指银女,并未多想白十二为什么拒绝见客,只是微微蹙眉道,“白少,你不是酒精过敏吗,怎么开始喝酒了。”
“心里不痛快,所以喝两杯。”白十二轻描淡写地说道。
林泽哑然,不知如何接话。
唯一的亲人死了,换做任何人都不会痛快。
白十二伸手招了招:“小师妹,來师兄身边坐。”
银女徐步走了过去,林泽也跟了过去,坐在两人的对面。
“这桌菜是师兄做的,你要不要尝尝。”白十二笑着说道。
银女如往常一样,连一个字都沒有说,只是抬起筷子,吃了两口。
“味道怎么样。”白十二问道。
银女摇了摇头:“不如林泽。”
“那自然是不能比的。”白十二莞尔笑道,“但对我这种初次做一大桌菜的人來说,我觉得我还算有些天赋。”
银女沉默起來,只是有一眼沒一眼地扫视大师兄,似乎真如她所说,她只要看师兄两眼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