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光临 , ] . .
吃过晚餐,陈逸飞给那调皮捣蛋的小子洗澡,抱回卧室睡觉。
三天沒听爹地讲故事,诚诚今晚听了两个故事才睡着,临睡前,小子紧紧抱住陈逸飞的胳膊,说出一句不符合他年龄的感叹:“要听爹地讲一辈子故事。”
陈逸飞笑笑,摸了摸小子的额头不语。
直至确认诚诚熟睡过去,陈逸飞方才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行走在那条幽静安详的走廊上。
未走出几步,他撞上了正准备上楼的凌红。
“我这样做,会不会太自私了。”陈逸飞走上前,一脸认真地问道。
凌红轻轻回头,面露一丝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她发现了一个问題,这个问題一直存在,却是她首次重视。
陈逸飞的脸色有些苍白,跟往曰他健康的白皙不一样,有点类似林泽的病态白,但林泽的病态白却并不会给他减少魅力,反而平添了几分粗狂中的柔软,可陈逸飞的苍白,却带给人一种充满视觉感的脆弱。
尽管在带孩子时,陈逸飞表现得极为热情和蔼,可他精神气的那份虚弱,并不是很难发现,尤其是他鬓角的那几缕白发,不止明显,还很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