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上挑,“还是一个男人。”
“那去吧。”林泽仰头笑了笑,“把男人的形象发挥出來。”
焦坤走了。
步履忽然变得坚毅而稳重,沒有了之前的艰涩与沉重,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战士,充满勇气。
林泽沒有不好意思。
从一开始,他就把话说死了,焦坤是炮灰,是上面那帮人的炮灰,而且是毫无意义的炮灰,除了让林泽知道有人不会让他好过之外,沒取到任何实质姓的作用。
抓自己。
不是林泽自傲,以自己如今的敏感身份和背后依托的能量,别说华新市,纵使是燕京,有几个人会轻易动自己,敢轻易动自己。
素來自诩叼丝的林泽在经历这么多事儿之后,终于明白自己的命是值钱的,很值钱,很多人不愿自己死,很多人希望自己幸福的生活,这些人,都是各个圈子一言九鼎的大人物。
他并不为焦坤的遭遇感到遗憾。
事实上,是焦坤找林泽麻烦,而不是林泽反过來刻意跟焦坤过不去。
做了不该做的事儿,终归要付出代价,林泽给他选择,已是优柔寡断的行为,换做薛白绫,,甚至是韩家大小姐,在这种局面下,都不会心慈手软。
任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