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泣而有些下意识地难过,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素來严格的妈咪,然后快速垂下脑袋,不敢去看。
他才两岁,却比许多三岁四岁的小孩儿还要乖巧,一方面是妈咪的严格,另一方面是陈阿姨对他的教导。
等陈阿姨抱着那个男人哭够了,妈咪才带着他走向那个特别高大的男人。
当他走到男人跟前时,男人也垂下脸庞,用一种小孩儿怎么也不明白的眼神盯着自己,这样的眼神让小孩儿有种奇妙的感觉,并沒有怕生地避开,反而满面稚气地回望男人。
潜意识里,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认识这个男人的,但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奇怪,跟妈咪有点像,但沒妈咪严格,跟陈阿姨也有点像,却也沒有陈阿姨那么温暖,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对视好久,小孩儿第一次回头主动询问凌红:“妈咪,他是谁。”
凌红微微一愣,旋即微笑道:“诚诚,叫干爹。”
小孩儿却是歪着头,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迷惑道:“干爹是什么,是爹地的意思吗。”
然后,自问自答的小孩儿伸出手,拉住陈逸飞那因过度劳作而有些粗糙的大手,奶声奶气地喊道:“爹地。”
他有妈咪了,他也听过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