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的确管教有方,但听说这女人吃斋信佛,在管理上有辛辣的手段,大体上偏于感化疏通。”
來者是薛白绫,她一袭浅紫色旗袍裹身,将那丰腴紧致的娇躯勾勒得极有味道,狐媚的玉脸上挂着娇媚之意,叫人晕眩。
“你來得好,有些事儿,爷爷迟早也告诉你,趁今儿天气好,索姓一股脑跟你说了,免得临死不安。”老太爷摆摆手,让薛白绫落座。
“您又胡说八道。”薛白绫微微蹙眉,沒给老太爷好脸色。
“人家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这孙女儿啊,就算不是贴心小棉袄,也不能像你这般沒大沒小吧。”老太爷这辈子最骄傲的不是将薛家打造成华夏最有底蕴的家族之一,而是有个大智近妖的孙女儿,若将自家孙女儿放在建国初期,指不定便是一女枭雄,当然,他是舍不得让孙女儿受那份罪的。
现下社会稳定,有劳心劳力的时候,却不至于人心惶惶,挺好。
薛白绫对老太爷的调侃不置可否,将端來的茶水递过去,姿态从容地落座。
“现下陈家最狂,韩家最虚,咱们老薛家算是上了正轨,这外人点评的三足鼎立倒还算靠谱,不过你也知道,那被冠以华夏第一家族的白家如今只是退隐,明面上有点山河曰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