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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给银女做了一碗香喷喷的番茄鸡蛋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吃,她不喜欢说话,林泽也不想打扰她进食,银女吃完后就让林泽去床上,然后她也爬上去躺在林泽怀里睡觉,当林泽第三遍虫儿飞还沒唱完时,她就睡着了。
她从上午十点睡到下午三点,醒來的时候那双幽冷清冽的眼眸分外清亮,像两颗亮晶晶的星星。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却沒从早已僵硬的林泽怀中出來的意思,微微偏头,目光茫然地问道:“你又受伤了。”
“已经好了。”林泽微笑道。
“很重。”
“嗯。”林泽点头。
“是谁。”银女面无表情地说道,当然,前提是要能看见银面下的脸。
“你不认识。”林泽摇头,“也不一定打得过。”
“打不过不代表杀不过。”银女语调平静地说道。
“这次回來要呆多久。”林泽问道。
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就像那望夫石般沒曰沒夜地等待着银女的归來,而银女,更像是一位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即便姓别有问題,也是可以当花木兰的。
她出去,他等。
她回來,他给她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