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扔出五个字:神田家办事,之后那帮在东京皆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个个灰头土脸离开,别说瞎嚷嚷,连闪人都不敢吱声。
清了会所的场,神田井子吩咐秘书搬來两把椅子,她先让面目表情的林泽落座,而后坐在椅子上,很优雅地夹起腿,端起会所老板送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眉头猛地一蹙,连茶带杯扔了出去,怒斥:“想烫死我。”
会所老板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渡边新亦是满面崩溃,跟薛家女人的谈判还沒正式展开呢,又來了个他注定惹不起的姑奶奶,难道老天真要玩死我才好吗。
“渡边新对吧。”神田井子扬眉横他一眼,后者被这其实并沒多大杀伤力的眼神扫得浑身发毛,点头道,“是,是我。”
“认识他吗。”神田井子指了指林泽。
“不认识。”渡边新矢口否认,当然,他也不算狡辩,他的确不认识林泽。
“他叫林泽,是我的朋友,,好朋友。”神田井子顿了顿,好整以暇地说道,“这次你倒霉,阴了我神田井子的朋友,我打算让你们渡边家难受个十天半个月,嗯,别反抗,你越反抗,我也会越來劲,到时闹到我奶奶那儿去,什么时候能结束就由不得我了。”
渡边新终于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