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绫仔细地瞧着韩镇北,这位在燕京已闯荡十多年的草根枭雄,手心微微有些发紧,一字字问道:“理由呢。”
理由呢。
韩镇北洒脱一笑,端起一杯烈酒一饮而尽,抹掉嘴角的水渍,朗朗道:“燕京,可并非只有陈薛韩三家才能一较高低,薛小姐,请将视角摆得更高更远一些。”
薛白绫答应了。
她答应韩镇北走后尽力保韩家不亡。
这些年来,两家并没太多来往,从前如何,现在亦是如何,这场戏,两人也足足演绎了五年,瞒过了燕京,也瞒过了陈家。
韩镇北说得轻巧无比,薛白绫却听得慎重异常,她答应了,不是她怕,而是她根本没拒绝的理由。
而从这一天开始,薛白绫才算真正认识韩镇北,这位崛起于燕京的草根大枭。
他能走到今曰,的确拥有非比寻常的眼界与大局观,纵使自己自诩全局观强大,跟眼前这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大枭雄,仍有那么一些距离。
合上窗户,薛白绫缓步走回卧室,宽衣解带,安详平静地躺在柔软大床上,在闭上双眸前喃喃说道:“韩老板,我虽不是君子,却也不敢忘记你的恩惠,如果可以,我会保韩家不亡,只是,,五年前的你,又是否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