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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哪个女人能杀人杀得面不改色。
这年头哪个女人能杀了人还把脑袋割掉。
这年头哪个女人能杀了人割了脑袋还气定神闲地把血淋淋的脑袋提在手心。
反正林泽认为自己做不到,而在他的世界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银女。
所以站在门口的女人除了银女,还能是谁。
她那一袭白衣,一副银面,一双幽冷清冽的美眸,都深深地出卖了她的身份…
“你,,来啦。”
这是林泽瞧见银女后的第一句问话,而在问出这句话时,他的心肝儿扑扑乱跳,生怕这个说杀就杀,根本不跟你讲道理,全凭喜好做事的女人忽然一刀子把自己给结果了。
林泽可是清楚地记得,银女上次离开时便说过,下次再来,便要跟自己决一死战,输了,死,赢了,娶她。
小林哥不能不紧张,也不能不心如鹿撞。
“嗯。”银女清淡地吐出一个音节,仍是森冷地站在门口。
“吃宵夜了吗。”林泽试探姓地问道。
“没有。”银女说道。
“我给你去买。”林泽头皮一阵发麻。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