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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沙发上一番简单而生疏的缠绵后,银女涨红着脸跟林泽分开。纤细小手儿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道:“睡觉。”
“——”
小林哥觉得被侮辱了。
凭什么啊?
你肆无忌惮亲了一把,把我的火都撩起来了,然后跟我说睡觉?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
换做常人在这个节骨眼吐出一句睡觉,林泽肯定会被暗示成某种床上运动。可说出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银女,林泽想往这方面想都不行。
不理会她的心情玩儿强推?
别开玩笑了。鬼知道她那把看上去通体透明,漂亮得一塌糊涂的匕首藏在哪儿。说不定自己刚把小小林从裤裆里掏出来,她就一刀劈过来,断了自己的命根子。
所有她说睡觉,林泽只能老老实实睡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银女如八爪鱼缠绕在身上,特委屈。
一觉醒来。林泽脖子酸了。腿麻了。连胸口也一阵闷疼。
很显然,是被银女那并不重,但趴在自己胸膛上就不挪动半寸的脑袋压出来的毛病。
“一会儿趁他们不注意,我得去医院做个心电图,就算没心衰竭,估摸着也出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