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没我这么肤浅,也没我这么斤斤计较。对,我嫉妒他,眼红他。偌大一个古家,除了我父亲,那些叔父都看不上我,总觉得我哥更适合继承古家。尽管父亲一早就说会把古家交给我。哥也明确表示不会跟我争。但我不服气,不开心。我觉得这是父亲宠我,哥让我。否则我没办法继承古家。”
“我想证明比他强。所以我处心积虑跟我哥玩心理战,玩各种刁钻毒辣的小伎俩。但这么多年过去,我哥别说从不正面跟我斗,也从不介意我的这些恶毒心思。甚至我犯了错,他也经常帮我擦屁股,帮我出头。”古鑫狠狠抽了一口烟,淡淡道。“即便这样,我也没醒悟,还卯足劲儿跟他斗。直到半个月前我还在医院躺着,父亲跑来跟我说哥去执行特级任务。九死一生,回得来能在部队鲤鱼跃龙门。但很有可能回不来。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他,想我哥。想那个打小就让我,宠我,福我享,祸他当的亲哥。”
古鑫红了眼睛,缓缓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续了一支烟接着说:“林泽,还记得上次在警署他跟你打了一架吗?”
“记得。”林泽喷出一口浓烟,点头。
“那是他回部队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天,他都忙着帮我出头,帮我找场子。但他说过,这是他最后一次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