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才抽一口,林泽就**得跟没了骨头似地躺在沙发上娇喘——满脸陶醉。
有资格跟韩镇北平起平坐抽雪茄的人不多,有资格抽韩镇北都舍不得抽的雪茄的人几乎没有。林泽是个例外,因为他拯救了韩家三条人命。
如果说林泽第一天到来他还抱着强烈的试探心理,那么到现在,他已对林泽完全放心。
一个在战场上不惧生死,如战神般所向披靡的男子。再坏能坏到哪儿去?
一个劳累整夜,起床便细心为韩小艺做一顿丰盛的素菜,再卑劣能卑劣到哪儿去?
一个才年仅二十岁的男子,再无耻,能无耻到哪儿去?
韩镇北再次望向林泽的目光,像是看待自己的儿子——
“放首血染的风采。”韩镇北对一名仆人说道。
客厅有环绕音响,本是拿来富家弟子开派对之用,但韩镇北从未开过。他今儿很想听歌,他的心姓早在二十年前,便打磨得圆润而坚如磐石,可在与林泽的这几天相处之下,不知怎的,他竟是生出些许血姓与无畏的豪迈。
这份情绪对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超级商贾是极为致命的。
韩镇北也清楚地知道这份情绪很危险,但不管了,谁让坐在对面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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