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墨毫不犹豫道“那么只有武国第一人了。”
没错,就是玄武皇。这个称谓不需要说出来,独孤墨已经知道这次事情好像真的很大了。
“那人虽然英明,但还是……怎么说呢?有的时候忘了欲盖弥彰这个词汇。”吴喆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多年的独行,已经让周围的人都不敢轻易向他谏言了。”
吴喆这么说,完全可以被人扣个大帽子说是妄议圣上大不敬,轻则发配重则掉脑袋。但她在独孤墨面前说这话,倒是有智囊劝谏的成分。
“幸亏我身边有周姑娘在。姑娘说的,我全都仔细斟酌的。”独孤墨听出来她的意思。
但吴喆否认道“不。不是简单的我说你听。我不是劝公子多听身边人的,而是想说关键的在于一位君主身边要有敢说话的人。”
独孤墨脸色一正道“受教了。周姑娘请继续讲。”
“君主做的越久,功绩越大,周围溜须拍马的人就越多。顺的好吃逆的难咽。假话好说好听,真话难讲难听。两者在君主身边的待遇可不同。伴君如伴虎,说真话的很容易就被责怪甚至是查办。那些原本敢直言的人也渐渐不敢多嘴,结果君主身边越来越少听到真话。”
独孤墨恍然“所以皇上身边就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