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得过去了。
主事大人一看,心中便已经明白大王子对自己的态度。
这大王子和墨王子对自己的差别,先后对比起来可太明显了。
一个人主观理念上判断的差别,很被个人感受影响。大王子的行事风格直接就在主事大人那里差了半筹。
“既然是皇室嫡亲,右边赐座。”主事大人表面上并不表现出来什么介意,只是将手一摆。
衙役立刻有人搬上来了椅子。
大王子风度潇洒地撩袍坐下,正好与独孤墨坐了个对面。
墨王子微笑着拱了拱手,大王子却只是了头。
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混到了这份儿上,全是因为大统继承权的纷争。
主事大人端坐堂上“本官且问,大王子何来啊?缘何阻扰本官对犯妇用刑?”
大王子端坐椅上“孤所来,只是为了堂上一人,特来保下!”
“何人?”
“石榴!”大王子言语果决,毫不避讳地直接说出了这个名字。
主事大人一愣,将手指堂上瘫坐在地的石榴“可是这犯妇?”
大王子重重一头道“无错。”
堂下相关人员一片哗然,墨王子的侍卫和家丁简直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