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而已。”独孤墨非常不给面子地笑了笑。
吴喆脸一沉“您如果说安排我当丫鬟,那么我便成了家奴。即便不入奴籍,也是较为自由,不可随意生杀掠夺的。可您说的是侍女,侍女就是侍奉家主的,我理解可不仅仅是摆着好看。若是关键时刻,还能帮忙出个主意才是。”
“侍女出主意?”独孤墨和豹老都觉得奇怪。
“当然,王子你每日忙碌之事众多,不可能事事想得周全。所谓旁观者清,也许贴身侍女的一句话便能醒梦中人。”
豹老嗤之以鼻“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见识。”
独孤墨默然不语。只是瞧着吴喆。
吴喆老大不乐意“多大见识?我且来问王子和老头你一句。”
“不知深浅,知道该如何称呼老夫吗?”豹老瞪眼睛。
“嘿嘿,真不知道。墨王子我能猜得出来,毕竟几日里听到了多次这个名字。”吴喆抿嘴一笑“您又没介绍,更没有个老妈子提携我。若是这也能知道,我可就不单能当花瓶,直接改行算命好了。”
她这么一笑,豹老瞬间感觉没脾气了“老夫是月阶圣者。”
“哇——”吴喆惊呼一声,过去伸手想要抓住豹老的衣襟。却又不太敢抓的样子“您、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