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着。
“这条河凭什么只有你们内番村人能用?!”
“我们什么时候抢过水?!”
“昨日半夜里,不就是你们人偷挖灌渠?”
“是你们将灌渠越挖越靠上游,还好意思说我们?!”
“当年说好各自五成,是你们想贪多!”
“明明是你们想贪多!”
争来争去,吵来吵去,其实也说不出个道理来。
但宁可面红脖子粗,也绝不能示弱了。
即便十年前的惨案仍在心中作痛,但灌溉是关乎口粮的大问题。即便是各自害怕冲突死人,但节骨眼儿上谁都不能弱了。这是农村的一个风气,否则以后都要被邻村压着抬不起头来,再没有好果子吃。
此刻,新番村与内番村的群殴的苗头非常严重。若不是两边人都心悸于当年的惨案,只怕现在早就打起来了。
新番村中,吴喆的父母和妹妹,还有艾丫头的父母,也都拿着木棒等物。
他们虽然都是老实人,吓得有发抖。但事关村子的口粮问题,不能让村人单独出头,硬着头皮他们也要上。
“新番村的老头!你别仗着你们村儿人多!”内番村村长年纪四十多些,比新番村的年轻不少,挥着锄头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