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随从连忙拦阻,钟巡视的手下更是毫不客气地将她和随从们一起推搡开。
若不是顾忌将军曾来过,只怕巡役们早就动手打她了。
“哈哈哈,刁妇、泼妇、悍妇!”扈娇捧腹大笑“这当官的说得好极了,几个形容都非常适合她啊!”
“娇,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宗智联笑着,小声提一句。
扈娇嘟嘴道“我知道,可她刚才欺人太甚了嘛。若不是这个当官的突然改主意,只怕在笑的就是她了。而且她只会比我们笑的更厉害。”
四周围观者中,有好事者瞧着钟巡视爬上了梯子端。不禁起哄地叫着“摘喽!摘喽!摘喽!”
黄淑女听着周围的起哄声,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钟巡视朝着淑女的匾额伸出了手。
啪地一声,他将匾额搬离钉位,一下子就摘了下来,随手往下抛去。
有巡役在下面接了一下。
但红木匾额很重,一端接住了,另一端还是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
嘭———
匾额与青石地面撞击的一声。犹如一记重锤敲在了黄淑女的心头。
前几日拍着胸脯与林朝颖和魏玲许诺开铺必赢,不久前接待虎翼戚将军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