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阶下笑着的黄淑女和随从也慌了,连忙冲上了台阶。
幸亏梯子不高,钟巡视没有受伤。
他有玄气底子,哼哼呀呀地,正了正脑袋上的额冠,坐在地上长喘了一口气。
众人略微放心。赶快又散开一些准备扶巡视大人起身。
“该!天谴,天谴!”扈娇在一边眉开眼笑。
这时,长恨堂中走出两人。
前面一个正是膏药脸的年轻人,后面则是晃晃悠悠、眯着眼睛半睡似的的一个老者。
他们似乎要去拿什么东西。正巧看到在两名巡役搀扶中要起身的钟巡视。
膏药脸年轻人似乎认识钟巡视,瞧了他一眼,笑呵呵地也不说话,径自走了过去。
钟巡视正晕头涨脑地要起来,正抬头的视线却与膏药脸年轻人瞧过来的目光一碰。
嗯?
这年轻人也眼熟啊,可就不太想的起来在哪里见过……
跟着膏药脸年轻人的老头,默然地从钟巡视这一堆人身边走过,轻咳了一声。
这咳声就是刚才那犹如炸雷般的声音!钟巡视心中猛地一惊,赶忙望过去。
却见年轻人和老者也不理他,到了街头望了望,就朝不远处的书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