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墨宝。”
“别急,对联没有落款。待匾额一出,就知道出自何家的了。”
“你们不觉得这对联末尾提及君王,未免有些不敬吗?”
“这个就不是我们考虑的啦。”
黄淑女看着皱眉。
黄家已几世代富贾,黄淑女自然有些笔墨修养,知道这对联大有文华。
自早上到现在,她此时才第一次感到压力。
待鞭炮声响起,匾额亮了出来。
已经有人挑大拇指道
“这匾额上的字好大气!和对联是同一人所书?”
“长恨!果然是长恨!还真敢起这名字啊?”
“快看落款!文隐居士?”
“文隐居士?是谁?”
“没听说过啊,那是谁呀?”
一众晓文弄墨者互相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不知道这个文隐居士是谁。
黄淑女顾左右问道“你们听过这位墨宝大家吗?”
“没有,没有。”一众人纷纷摇头。
“估计是哪个隐身乡邻的文人吧?”
“说不定是故弄玄虚。找不到什么大墨客起笔,只能寻个普通文人充数!”
“有可能!有可能!”不